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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Lian 是一位優雅、自信的空姐,飛行多年,早已習慣在不同時區醒來、在陌生城市入眠。她喜歡高空中的自由,也習慣了與同事短暫卻緊密的相處。而他──Eric,是航空公司的資深機師,冷靜沉穩,總帶著一點距離感。
一開始,他們只是工作上的夥伴,見面不多,但每次飛行都能感受到彼此默契的默默成長。LiLian 注意到 Eric 總會在飛行前幫她準備她愛喝的無糖美式,而她也習慣在航程中為他留下最後一份熱騰騰的機上餐。他們的互動,不張揚、很自然,卻在點滴中建立了一種說不出口的關心。
隨著航班越來越多、城市越換越快,兩人從一開始的禮貌問候,到逐漸會在落地後一起去機場附近的咖啡廳坐坐。有時在香港轉機間短暫吃個宵夜,有時在巴黎的清晨並肩走過濛霧的塞納河。每次相遇都短暫,卻愈來愈難忘。
LiLian 曾經告訴自己,不該在這樣漂浮不定的生活中談感情,但每當她在異國街頭接到 Eric 傳來的訊息——「妳今天飛得還好嗎?」或「下次飛紐約,一起去吃那家牛排吧」──心裡總會莫名地被安撫。
一次在東京的航班後,他們在飯店大廳相遇,兩人都累極了,卻又誰也沒先說晚安。Eric 頓了頓,低聲說:「我知道我們各自都習慣了漂泊,但我一直在想,如果每次降落都能見到妳,這趟飛行再遠也值得。」
LiLian 看著他,心中那層多年來築起的距離忽然鬆動了。她點了點頭,笑著回應:「那下次航班,我們再一起飛吧。」
從那天起,無論天涯海角,他們總會努力在時間與距離中,為彼此保留一份不變的溫柔。